13、欲夺功德，令他动心
半空中。
魔尊再问：“你说说，他的灵魂因何厌恶本座？”
观天镜知道魔尊明知故问，选择理智沉默，不敢回答。
“你放心，本座此刻正戴着千变万化面，心性良善，不会责你，说实话即可。”
魔尊的语气很温柔，目光平和，完全不像一位凶震天下的魔道宗主。
观天镜心道千变万化面不愧是当世第一遮掩至宝。
不仅可以伪装外貌与性格。
甚至连魔性都可掩盖压制。
只不过。
目前魔尊大人又没和外人交谈。
为何在面对自己这个奴仆镜时还要戴着千变万化面？
是为了后续夺取功德做准备？
想先习惯使用千变万化面，做到尽善尽美，以防易容面对功德之身时露出破绽？
观天镜心念及此，恭敬道：
“主人有所不知，那功德之身既然能让许莫负死心塌地甘愿以命延寿，想必二人的关系早已超越生死。可是，就在不久前，您却布局让二人反目成仇、拔剑相向，他自然魂怀愤恨。”
魔尊辩解：“本座已经向他表明，布局都是为了许莫负的前途，他的灵魂竟不能理解本座的苦衷？”
观天镜左右摆了摆：“那都是您一家之言，他主观上已认定您颠倒是非，灵魂肯定不信您的任何话，甚至认为许莫负已经死在您手上了。不，在他灵魂深处，定然肯定许莫负身死道消灰飞烟灭了，否则不可能如此厌您恨您……”
说着，观天镜的镜面略微倾斜，照向下方的李奕辰：
“主人，您看他的眼神，充满蔑视和挑衅，桀骜又不驯。灵魂仿佛在说：魔尊，我不怕死，你既逼得莫负违誓身死，何不也动手杀了我？来啊！我不怕死！”
魔尊目光微动，不悦道：“他的灵魂既要求死，何需本座动手，自杀不会？”
此话刚出，就见下方的李奕辰把绿眼大老鼠的嘴巴掰开，然后将自己的脑袋伸了进去。
魔尊：“……”
观天镜：“他灵魂求死之心好强烈啊。而且他之所以不自杀，肯定认为您不会让他轻松死去。他自然不必浪费力气……主人，咱们立即开始计划吧，给他下药，然后假装夺他清白之躯……”
“止住。”
魔尊摇头，神色傲然，语气变冷：
“本座乃天底下最美的女子，又有着最高的修为和身份，需要对蝼蚁用下药那等拙劣手段？”
观天镜又左右摆了摆，苦口婆心提醒道：“主人啊，您此前说过的，当世善良之辈少之又少。而能够坚持行善并成功积累到功德的人更是罕见稀有。像他这样的无量功德之身，古今只此一例，后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。这足以说明他的特殊。若想拿到他的功德，只能智取，硬来无用，何况他的灵魂还承载天命气运和……”
“本座何时说会硬来？”
魔尊眼中涌现自信，胸有成竹一般：
“区区功德，以本座之智，略施小计，即可手到擒来。”
观天镜不死心，又提醒道：“主人，您此前还说过，若欲夺无量功德，除了成为他的一生挚爱、令他心动情陷之外，别无他法。您如今被他灵魂所厌，又不愿施加残酷之刑，身份修为对他全无震慑之威，若不下药，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令灵魂无畏生死的他动情？”
“不着急。”
魔尊双手抱胸，玉手撑着下巴，若有所思道：
“细水长流，本座现在也不需要他即刻心动，功德可以慢慢拿，本座有耐心与他周旋。”
观天镜恍然：“原来如此。若是您不着急的话，倒也不必下药。方法很多，可是……您曾经特别强调过功德之身非同小可，如今又已能修炼，万一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……届时或许便不容易夺取功德了！”
魔尊傲然道:“本座在乎？哪怕再过十万年，他也不是本座的对手，哼！”
观天镜无言，又撇了眼下方的李奕辰，后者想合上绿眼大老鼠的獠牙巨口，但老鼠也万万不敢下口，死死抵抗。
只听他吼道：
“来啊！一口吃掉我，反正我很想活命，比谁都想活命，来生又是一個贪生怕死之狗。”
这话让魔尊听了莫名其妙，以她的智慧和见识，竟理解不能。
那薄情郎什么鬼啊？
观天镜解释道：“一个不想活的灵魂，就是如此疯狂。内心想法诡谲，身口语无伦次，行为不依常理，主人不必在意。”
“真有病！无妨，待他对本座动心用情时，哼！”
言罢，魔尊身影不见，观天镜也一同消失。
“叮！警告……”
听着真假难辨的系统不断传来的话，李奕辰表面不动声色，心中却有点无语，太吵了。
屏蔽！
哦？
我心念一动就能屏蔽？
莫非这系统真是我行善积德十万年激活的玩意，而非魔尊的仿音手段？
姑且信之分析一番。
李奕辰心思流转，回顾前事。
之前他每次处于危险之地时，胸口就会出现系统的引路白线，指引他前往安全之地。
就在刚才，引路白线指向了半空中，他趁着歪脑伸头入鼠口的瞬间瞥了眼，那儿空空如也，什么也没有。
李奕辰略微一想，便明白了。
若系统为真，那么，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安全之地，只有‘魔尊身旁’罢了。
最近几次坑货系统显示【此地安全】时，魔尊都在旁边。
第一次，是许莫负的洞府，那个内门长老或许就是魔尊所伪装。
第二次，便是魔尊的小院。第三次，就是魔尊隐藏身形的半空。
为何魔尊身边是安全之地？
李奕辰起初有些难以理解，但细想却也有可通之处。
比方说魔尊因为某个特殊原因，与百年前那坏女人一样，暂时不会杀他这只蝼蚁，所以系统始终显示魔尊为【此人安全】。
甚至于，李奕辰还有个大胆的猜测，那就是之前魔尊的一系列反常言行其实并非单纯戏耍蝼蚁，而是别有所图。
图什么？
自己蝼蚁一只，只有长生体和系统值得图谋，魔尊想要得到这两样吧？
也是。
长生长生！
修炼皆为长生。
天下修士谁不心动？
还有神秘系统，行善十万年才激活，正常人都会猜测其有非凡之处，从而对其产生好奇之心。
可是。
魔尊如此强大，为何不硬夺长生体和系统呢？
很简单。
魔尊有可能是已经硬来过了，但没有用，无法强夺长生体和系统，故而只能来软的……
李奕辰心中思索同时，还不忘胡言乱语：“我不想死啊，快杀了我……”
他这是以分析之心助力疯癫小丑行为，并非暗中算计谋划着什么，因此不怕引起魔尊生气。
下一瞬。
李奕辰脑海里有两种猜测：
一，魔尊早已窥得长生，甚至已经不死不灭超脱轮回，对长生体和系统没兴趣，只是闲着无聊，抱着猎奇心理在戏耍长生蝼蚁，暂时没有杀心，故而系统显示【安全】，但随时有变成【危险】的可能。
二，魔尊没那么闲，对长生体和系统很有兴趣，却暂时无法硬抢，只能徐徐图之，期间顺便逗一逗蝼蚁，故而系统显示【安全】。但，也可能随时变成【危险】，毕竟魔尊不见得非要夺长生体和系统，实在拿不到就放弃，然后恁死蝼蚁……
对比下来。
若是第二种情况，那么，蝼蚁的生存概率要高许多，因为魔尊杀蝼蚁不再随心情，还多了个谋利心思。
甚至还可能有第三种情况，魔尊对长生体和系统势在必得，目前绝对不会下杀手，【安全】短期内不可能变【危险】，这情况生存率更高！
之前，李奕辰始终都认为自己的危境类似于第一种情况，这不怪他有如此局限思维。
十万年的怂苟期间，他每次在面对修士时，总是以弱小蝼蚁的视角去应对危机。
思考事情时也总是按照最危险的情况去假设。
长此以往，便已经养成了‘把危机往最坏处想，以求最稳健’的习惯。
故而在应对魔尊之难时，他自然会受过去的定势思维影响。
不过把事情想坏点并没什么。
防范于未然总没错。
根据对绿眼大老鼠的实验，李奕辰对于坑货系统【危险】与【安全】的含义更了解一些了。
【危险】不代表一定会伤害自己，比如此刻这头大老鼠，瞧瞧，把蝼蚁脑袋放它嘴里都不敢咬。
【安全】也不代表永远不会伤害自己，比如许莫负，照样能够拔剑相向直接捅杀自己。
李奕辰推断，危险与安全似乎不重要，最关键的是【请宿主深交……】、【请宿主远离……】。
【危险】代表没有‘利用价值’。
比如危的绿眼大老鼠，对方只是忌惮魔尊之威才不敢动口，根源在于魔尊，只要深交好魔尊，大老鼠无足轻重，可以远离、无视。
反之。
【安全】代表深交此人有利于自己。
比如许莫负，若非承认杀了她母亲导致深交失败，对方便可能会自愿护佑蝼蚁恩人到底，后续若能修炼，便有机会借她之势获得许多利益。
魔尊也是如此，对方目前不杀蝼蚁，只要与她的深交别破裂，凡人也能在禁区当祖宗。
好可怕！
绿眼大老鼠此刻慌得一批。
它确定了。
眼前看似是凡人的男子大概是在扮猪吃虎。
表面没有任何法力，可刚才像掰开它嘴巴的力量太大了。
而且它感觉得出对方没怎么用力。
否则的话。
它会瞬间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。
恐怖如斯！
不。
不对。
应该不是这人类的力量。
也许是那位在暗中帮着出力。
是那位营造出这人类力量恐怖的假象。
毕竟刚才这人用力时没有任何法力波动，的确就是普通凡人……
大老鼠心思百转，又惊又疑又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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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尊再问：“你说说，他的灵魂因何厌恶本座？”
观天镜知道魔尊明知故问，选择理智沉默，不敢回答。
“你放心，本座此刻正戴着千变万化面，心性良善，不会责你，说实话即可。”
魔尊的语气很温柔，目光平和，完全不像一位凶震天下的魔道宗主。
观天镜心道千变万化面不愧是当世第一遮掩至宝。
不仅可以伪装外貌与性格。
甚至连魔性都可掩盖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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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魔尊大人又没和外人交谈。
为何在面对自己这个奴仆镜时还要戴着千变万化面？
是为了后续夺取功德做准备？
想先习惯使用千变万化面，做到尽善尽美，以防易容面对功德之身时露出破绽？
观天镜心念及此，恭敬道：
“主人有所不知，那功德之身既然能让许莫负死心塌地甘愿以命延寿，想必二人的关系早已超越生死。可是，就在不久前，您却布局让二人反目成仇、拔剑相向，他自然魂怀愤恨。”
魔尊辩解：“本座已经向他表明，布局都是为了许莫负的前途，他的灵魂竟不能理解本座的苦衷？”
观天镜左右摆了摆：“那都是您一家之言，他主观上已认定您颠倒是非，灵魂肯定不信您的任何话，甚至认为许莫负已经死在您手上了。不，在他灵魂深处，定然肯定许莫负身死道消灰飞烟灭了，否则不可能如此厌您恨您……”
说着，观天镜的镜面略微倾斜，照向下方的李奕辰：
“主人，您看他的眼神，充满蔑视和挑衅，桀骜又不驯。灵魂仿佛在说：魔尊，我不怕死，你既逼得莫负违誓身死，何不也动手杀了我？来啊！我不怕死！”
魔尊目光微动，不悦道：“他的灵魂既要求死，何需本座动手，自杀不会？”
此话刚出，就见下方的李奕辰把绿眼大老鼠的嘴巴掰开，然后将自己的脑袋伸了进去。
魔尊：“……”
观天镜：“他灵魂求死之心好强烈啊。而且他之所以不自杀，肯定认为您不会让他轻松死去。他自然不必浪费力气……主人，咱们立即开始计划吧，给他下药，然后假装夺他清白之躯……”
“止住。”
魔尊摇头，神色傲然，语气变冷：
“本座乃天底下最美的女子，又有着最高的修为和身份，需要对蝼蚁用下药那等拙劣手段？”
观天镜又左右摆了摆，苦口婆心提醒道：“主人啊，您此前说过的，当世善良之辈少之又少。而能够坚持行善并成功积累到功德的人更是罕见稀有。像他这样的无量功德之身，古今只此一例，后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。这足以说明他的特殊。若想拿到他的功德，只能智取，硬来无用，何况他的灵魂还承载天命气运和……”
“本座何时说会硬来？”
魔尊眼中涌现自信，胸有成竹一般：
“区区功德，以本座之智，略施小计，即可手到擒来。”
观天镜不死心，又提醒道：“主人，您此前还说过，若欲夺无量功德，除了成为他的一生挚爱、令他心动情陷之外，别无他法。您如今被他灵魂所厌，又不愿施加残酷之刑，身份修为对他全无震慑之威，若不下药，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令灵魂无畏生死的他动情？”
“不着急。”
魔尊双手抱胸，玉手撑着下巴，若有所思道：
“细水长流，本座现在也不需要他即刻心动，功德可以慢慢拿，本座有耐心与他周旋。”
观天镜恍然：“原来如此。若是您不着急的话，倒也不必下药。方法很多，可是……您曾经特别强调过功德之身非同小可，如今又已能修炼，万一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……届时或许便不容易夺取功德了！”
魔尊傲然道:“本座在乎？哪怕再过十万年，他也不是本座的对手，哼！”
观天镜无言，又撇了眼下方的李奕辰，后者想合上绿眼大老鼠的獠牙巨口，但老鼠也万万不敢下口，死死抵抗。
只听他吼道：
“来啊！一口吃掉我，反正我很想活命，比谁都想活命，来生又是一個贪生怕死之狗。”
这话让魔尊听了莫名其妙，以她的智慧和见识，竟理解不能。
那薄情郎什么鬼啊？
观天镜解释道：“一个不想活的灵魂，就是如此疯狂。内心想法诡谲，身口语无伦次，行为不依常理，主人不必在意。”
“真有病！无妨，待他对本座动心用情时，哼！”
言罢，魔尊身影不见，观天镜也一同消失。
“叮！警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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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蔽！
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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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这系统真是我行善积德十万年激活的玩意，而非魔尊的仿音手段？
姑且信之分析一番。
李奕辰心思流转，回顾前事。
之前他每次处于危险之地时，胸口就会出现系统的引路白线，指引他前往安全之地。
就在刚才，引路白线指向了半空中，他趁着歪脑伸头入鼠口的瞬间瞥了眼，那儿空空如也，什么也没有。
李奕辰略微一想，便明白了。
若系统为真，那么，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安全之地，只有‘魔尊身旁’罢了。
最近几次坑货系统显示【此地安全】时，魔尊都在旁边。
第一次，是许莫负的洞府，那个内门长老或许就是魔尊所伪装。
第二次，便是魔尊的小院。第三次，就是魔尊隐藏身形的半空。
为何魔尊身边是安全之地？
李奕辰起初有些难以理解，但细想却也有可通之处。
比方说魔尊因为某个特殊原因，与百年前那坏女人一样，暂时不会杀他这只蝼蚁，所以系统始终显示魔尊为【此人安全】。
甚至于，李奕辰还有个大胆的猜测，那就是之前魔尊的一系列反常言行其实并非单纯戏耍蝼蚁，而是别有所图。
图什么？
自己蝼蚁一只，只有长生体和系统值得图谋，魔尊想要得到这两样吧？
也是。
长生长生！
修炼皆为长生。
天下修士谁不心动？
还有神秘系统，行善十万年才激活，正常人都会猜测其有非凡之处，从而对其产生好奇之心。
可是。
魔尊如此强大，为何不硬夺长生体和系统呢？
很简单。
魔尊有可能是已经硬来过了，但没有用，无法强夺长生体和系统，故而只能来软的……
李奕辰心中思索同时，还不忘胡言乱语：“我不想死啊，快杀了我……”
他这是以分析之心助力疯癫小丑行为，并非暗中算计谋划着什么，因此不怕引起魔尊生气。
下一瞬。
李奕辰脑海里有两种猜测：
一，魔尊早已窥得长生，甚至已经不死不灭超脱轮回，对长生体和系统没兴趣，只是闲着无聊，抱着猎奇心理在戏耍长生蝼蚁，暂时没有杀心，故而系统显示【安全】，但随时有变成【危险】的可能。
二，魔尊没那么闲，对长生体和系统很有兴趣，却暂时无法硬抢，只能徐徐图之，期间顺便逗一逗蝼蚁，故而系统显示【安全】。但，也可能随时变成【危险】，毕竟魔尊不见得非要夺长生体和系统，实在拿不到就放弃，然后恁死蝼蚁……
对比下来。
若是第二种情况，那么，蝼蚁的生存概率要高许多，因为魔尊杀蝼蚁不再随心情，还多了个谋利心思。
甚至还可能有第三种情况，魔尊对长生体和系统势在必得，目前绝对不会下杀手，【安全】短期内不可能变【危险】，这情况生存率更高！
之前，李奕辰始终都认为自己的危境类似于第一种情况，这不怪他有如此局限思维。
十万年的怂苟期间，他每次在面对修士时，总是以弱小蝼蚁的视角去应对危机。
思考事情时也总是按照最危险的情况去假设。
长此以往，便已经养成了‘把危机往最坏处想，以求最稳健’的习惯。
故而在应对魔尊之难时，他自然会受过去的定势思维影响。
不过把事情想坏点并没什么。
防范于未然总没错。
根据对绿眼大老鼠的实验，李奕辰对于坑货系统【危险】与【安全】的含义更了解一些了。
【危险】不代表一定会伤害自己，比如此刻这头大老鼠，瞧瞧，把蝼蚁脑袋放它嘴里都不敢咬。
【安全】也不代表永远不会伤害自己，比如许莫负，照样能够拔剑相向直接捅杀自己。
李奕辰推断，危险与安全似乎不重要，最关键的是【请宿主深交……】、【请宿主远离……】。
【危险】代表没有‘利用价值’。
比如危的绿眼大老鼠，对方只是忌惮魔尊之威才不敢动口，根源在于魔尊，只要深交好魔尊，大老鼠无足轻重，可以远离、无视。
反之。
【安全】代表深交此人有利于自己。
比如许莫负，若非承认杀了她母亲导致深交失败，对方便可能会自愿护佑蝼蚁恩人到底，后续若能修炼，便有机会借她之势获得许多利益。
魔尊也是如此，对方目前不杀蝼蚁，只要与她的深交别破裂，凡人也能在禁区当祖宗。
好可怕！
绿眼大老鼠此刻慌得一批。
它确定了。
眼前看似是凡人的男子大概是在扮猪吃虎。
表面没有任何法力，可刚才像掰开它嘴巴的力量太大了。
而且它感觉得出对方没怎么用力。
否则的话。
它会瞬间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。
恐怖如斯！
不。
不对。
应该不是这人类的力量。
也许是那位在暗中帮着出力。
是那位营造出这人类力量恐怖的假象。
毕竟刚才这人用力时没有任何法力波动，的确就是普通凡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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